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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靈
游客

西方对中国天文学是窃取而不是赠予——摘自诸玄识《耶稣会士从中国偷走“西学基因” ——开启了终古知识的“乾坤挪移”》

(甲)疯狂地搜集中国天文学资料

有关利玛窦给中国带来先进的科技及天文学的谎言,被发生在他死后一个半世纪的事所拆穿。

就广泛的科技而言,17-18世纪的“西方科学”一直是指望和基于中国的相关资料的。

直到牛顿去世后许多年,即在1751年,英国皇家学会授予法国耶稣会士宋君荣(Antoine Gaubil)荣誉会员,表彰他所提供的有关中国科技的信息。宋君荣尤其是把大量和系统的中国天文资料带回西方。李约瑟写道:

宋君荣出生于1689年,1723年成为耶稣会士……。在巴黎天文台受过良好的训练,然后被派往中国;他所从事的任务可谓艰苦卓绝和极为重要,获得了几乎完美的中国知识,尽最大可能地收集天文学资料……。

发明家詹姆斯·林赛说:

西方获得中国天文学资料这件事,非常感激耶稣会士;而提供资料的,除了宋君荣之外,还有:殷鐸澤(Prospero Intorcetta,1626-1696)柏应理( Philippe Couplet,1623-1693)杜赫德(Du Halde,1674-1743)钱德明(Joseph Maria Amiot,1718-1793)其中前两者还汇总了“中国科学”(Scientia Sinensis)。

(乙)《天文学大成》是荒谬赝品

没有文字、尤其是没有表意文字,怎么会有编年记录及天文资料呢?怎么会有科学及天文学的历史呢?

说到西方天文学及科学史,不能不讲“古埃及”托勒密著《天文学大成》。这是真的吗?意大利学者乔治·斯特拉诺指出:

托勒密《天文学大成》完全是假造!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天文学教授罗伯特·牛顿谴责:

“托勒密不是古代最伟大的天文学家。他是科学史上的最成功的欺诈(He is the most successful fraud in the history of science);《天文学大成》是公然伪造,使用假的数据来证明其模型;它对天文学的伤害超过其他任何一本邪书,如果它从未存在,那倒更好!”

这就是说,托勒密《天文学大成》没有学术价值,却使许多相关学者误入歧途。但对西方来说,它还是有着可观的现实意义的,那就是:《天文学大成》作为“希腊化”与科技史的里程碑,服务于西方中心论。不是吗?国内科技史的权威们一直都在吹捧它!

有外国学者考证《天文学大成》问世的时间,是17世纪早期(the early XVII century)。而我们则认为,它应该是在19世纪被改写的。

(丙)依靠中国资料伪造天文学史

从芝加哥大学教授拉斐尔斯的话可见端倪:

丰富和多样性的中国证据提供了无与伦比的机会。……(由于)中国史料远远超过古希腊的,……这个机会便是使用中国证据,来弥补一些希腊记录的空缺。多样性、连续性和大范围的中国资料源……使我们看清两种文化传统中重要变化和争议;注意这些内在的变化和争议,有助于避免对“文明”的泛泛而谈。……中国证据也提供了历史连续性的优势;……尤其是在历史和民族志材料的方面,中国证据为研究各种传统打开了视野。

论世界天文学史,只有中国是真的。加利福尼亚大学特刊《哈雷和他的彗星》写道:

据说,彗星观察起源于巴比伦,再传到古埃及和古希腊。欧美的科普文学频繁地引用巴比伦彗星,它被设定为公元前1140年;然而,这是根据19世纪不靠谱的“考古成果”——楔形文字——来解释的。实际上,所有的相关学者都是按照自己的偏见来阐述的。虽然一些“古代”希腊—罗马的书中提到巴比伦和古埃及的彗星,但是,根本找不到明确的参考资料。“打消对古代中东有关彗星传奇的模糊猜测,除了中国的资料来源之外,在世界任何地方都找不到公元前7世纪以前的彗星记载!”……“对于这项工作,中国史志所包含的天文观察数据是不可或缺的”。

西方是根据中国资料和数据来虚构“天文学史”的!“英国皇家学会元勋之一的亨利·鲍尔(Henry Power, 1623-1668年)……把天文学的起源放在迦勒底,……并说,希腊人最初必须向迦勒底人学习;他又在喜帕恰斯(Hipparchus)和托勒密(Ptolemy)的关系上,拓展该话题。然而值得注意的是,来自中国的证据已被纳入英语的阐述中。”亨利·鲍尔给出的理由是:“伟大的中国知识源自‘巴别塔打乱语言’之前”,而未受其影响。”

意大利东方学家哈盖尔(Joseph Hager,1757-1819年)揭露,

所谓的“古希腊、古罗马”的天文学及其黄道与星座,都是来自中国。哈盖尔感叹道:“太多抄袭中国的(so many plagiarisms from China)!”

(丁)论证西方不可能原创天文学

17世纪中叶以前的西方怎么会有天文学呢?所谓的哥白尼、开普勒、伽利略和第谷·布拉赫,以及所有的泛西方“古代”的,难道是真的吗?以下奠基天文学的六个历史因素,西方一个都没有:

第一,表意文字,培根于17世纪初提出“汉字是真正的字”,因为它表达概念;半个多世纪后(1668年),英国皇家学会正式讨论如何按照“汉字模式”,把表音的西方文字改造成“知识符号”。

第二,文献记录,即终古连续的数据或资料。没有表意文字,哪来历史文献?所以,现代早期的西方只能是通过耶稣会士获取中国资料,用来建构学科,虚构学统。

第三,国家制度,即大一统带来“大数据”,幅员辽阔的行政管理。17-18世纪的欧洲正在“转型”:从宗教失控的部落混战,转变为相对有序的民族国家;所以,之前的西方不会有全方位的天文观测。

第四,自然环境,即地形、气候和物种皆是多样性(天文地理及历法的参数来源)。而泛西方则较“单一”:高纬度之阳光稀少或沙漠中间的河流,都没有多少物种。

第五,成熟农业,即天文学的诞生与农业生产有关,后者强烈依赖历法,并且设法使气候、物候和节气等成为常识。天文、科技、历法、节气和编年史以及精耕细作的农业,凡此,构成了一个相辅相成、多维有机的系统,缺一不可。近代西方根本不知道“节气”为何物。

第六,时间概念,主要是指对过往时间的计算。西方是在17世纪从中国获得“历史编年”及其计算方法(天干地支)的,首先用于设计“圣经编年”和“普世历史”(埃及—两河、希腊—罗马等)。之前的西方没有“时间概念”,怎么会有天文学呢?!

重申第一点,即表意文字是产生知识与学术的前提;而西方则是在17世纪晚期,才开始按照“汉字表意”改造其表音文字的。几位国外学者指出:

按照莱布尼茨的说法,数学与科学的进步受到阻碍,是因为……欧洲语言(语音和语义)的支离破碎。

……根据莱布尼茨的方法,建立特别的科学语言〔即统一语义〕,用表意文字或符号来代表每一个概念〔引者按:每一个字母或字母组合,无论怎么发音,都必须代表一个固定不变和普遍通用的意思。由此,其字母文字也就有了“表意功能”〕。更复杂的思想将由这些基本的表意文字组合而成,才能建立知识……。

莱布尼茨还认为,表意的汉字是迈向普遍通用字符的第一步,因为它浓缩和组合了各种思想符号,把它们放在一个更复杂的表意系统之中。

图解 西方及现代的天文学是基于古代中国的成果。

难道,这些证据还不够?而你却宁愿相信经不起逻辑推敲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