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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靈
游客

@ml123 #18005

再来说说你所说的欧洲的“西洋历法”此历法不是汤若望献出的“西历”,而是彼时欧洲使用(过)的历法

西方告诉我们,教皇格里高利历十三世于1582年颁行“格里高利历”,而“格里高利历”又来源于古罗马“儒略历”。

然而据考证:所谓的“格里高利历”就是中国元朝的“授时历”1279年,“授时历”比“格里高利历”1582年早303年。所谓格里高利历十三世1582年颁行“格里高利历”,实际上是西方后来的自圆其说的说法。因此,实际上出现“格里高利历”的说法要比1582年晚得多。

古罗马“儒略历”出于虚构

西方告诉我们,“儒略历”出于罗马共和国独裁官儒略·恺撒(尤利乌斯·恺撒),但是真相是:约瑟夫·斯卡利杰编订了“儒略历”见1583年《时间校正篇》。儒略·恺撒是斯卡利杰父亲的名字(约瑟夫•斯卡利杰的父亲儒略•恺撒•斯卡利杰(1484-1558)),只有斯卡利杰的“儒略历”,没有罗马共和国独裁官儒略·恺撒(尤利乌斯·恺撒)的“儒略历”。

虚构的古罗马“儒略历”概略

百度百科:

儒略历(Julian calendar)是由罗马共和国独裁官儒略·恺撒(即盖乌斯·尤里乌斯·凯撒)采纳数学家兼天文学家索西琴尼的计算后,于公元前45年1月1日起执行的取代旧罗马历法的一种历法。儒略历中,一年被划分为12个月,大小月交替;四年一闰,平年365日,闰年366日为在当年二月底增加一闰日,年平均长度为365.25日。《儒略历》比回归年365.2422日长0.0078日,400年要多出3.12日。从公元325年定春分为3月21日提早到了3月11日。1500年后由于误差较大,被罗马教皇格里高利十三世于1582年进行改善与修订,变为格里历(Gregorian calendar),即沿用至今的世界通用的公历。

儒略历的故事经不住推敲

按照成说,公元前46年,罗马帝国凯撒大帝组织学者编了一部历法,一回归年为365.25天。从此,欧洲开始了儒略历时代。

据黄忠平先生的见解,俄罗斯一直沿用儒略历,即俄历。著名的十月革命,并不是发生在公历1917年10月,而是俄历10月25日,即公历11月7日。这就是说,误差已累计至13天。根据这个儒略历活化石,我们可以不查任何资料,做一个简单的倒推。儒略历,一年365.25天,每4年闰1天。今日公历为年365.2425天。那么,实行儒略历,

1、每4年会透支0.03天:0.2425×4–0.25×4﹦-0.03天
2、每133.33年,会透支1天:1÷0.03×4=133.333年
3、透支13天历时:133.333…×13﹦1733.329年
4、以1917年计算,那么,儒略历的元年应该是:1917年-1733.329年﹦184年左右,即中国东汉时期。

显然,如果儒略历真的存在过,那么,它的起始年应该在公元184年左右,与什么凯撒大帝没有关系。

至于耶稣纪元(基督纪元),更是八字没一撇的事。诸玄识指出:欧洲“17世纪的著作仍然记载耶稣诞生于11-12世纪”。更加显而易见的是,1667年,巴黎天文台成立,这是法国历史上的第一个天文台。1675年,英国历史上的第一个天文台格林威治天文台成立。这时,明朝已经灭亡30多年了。(见黄忠平(生民无疆)新浪博客2017年10月8日博文:《浮云遮不住,大道正回归》。)

《格里高利历》1582年袭取中国《授时历》

“现代世界所使用的‘公历’是《格里高利历》。它是怎么来的?说是出自古罗马的《儒略历》。这实际上是不存在的!倒是斯卡利杰根据其所掌握的中国资料,造出来一个‘儒略历’;而且在此过程中,他根本没有提及在此之前有一个《格里高利历》。那么,《格里高利历》从何而来?

如果《格里高利历》真是1582年问世的话,那么在其后的百年中,从斯卡利杰开始,众多的知识精英设计、修订和批评‘圣经编年’和‘古文明编年’及其相关历法,就应该:

A.参照《格里高利历》,而不是依靠中国历史的时间序列。
B.聚焦于《格里高利历》,念兹在兹;而不是围绕‘中国标准’,亦步亦趋。
C.就会在编年史上有所共识,人同此心、心同此理;而不是时间观念的混乱,莫衷一是、各执一词。(最后是中国时间加以协调、妥协)

元朝的《授时历》的精确度与‘公历’(格里高利历)基本一致,而且比更早300年,它在很久以前已经传到欧洲。那么,《授时历》是不是《格里高利历》或《儒略历》的原版呢?

唐纳德·沙普斯说:

“‘哪一个历法是最精确的?最精确的古代历法起源于古代中国,它是十二年一循环,每一年用不同的动物命名。早在公元前5世纪,中国人建立了太阳年为365.2444天,每月是29.53059天,非常准确……。’(见Donald K.Sharpes: Advanced Educational Foundations for Teachers,NY:Routledge,2002,p.213. 见诸玄识《虚构的西方文明史——古今西方“复制中国”考论》第58页,山西人民出版社2017年10月第1版。

“公历”起源于《授时历》

“我们可以这样推断‘公历、公元’的缘起,即:斯卡利杰掌握了《授时历》或以它为核心的中国历法和天文知识、以及编年时序与天干地支(计算方法),由此编造出来《儒略历》(改变一下起始日期而已),它就是‘古罗马《儒略历》’,或是其原型。

进而,基于《儒略历》的‘公历’——《格里高利历》——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那应该是在斯卡利杰的门徒佩塔维斯根据中国的相关资料编造出‘公元’(公元前)之后,即在17世纪中叶以后,《格里高利历》才出现(被冠名于先前的教皇‘格里高利’)。欧洲各国通用它是在18世纪中叶以后。”(Brian Nugent: A Guide to the 18th Century Land Records in the Irish,Corstown,2013,p.31. 见诸玄识《虚构的西方文明史——古今西方“复制中国”考论》第63页,山西人民出版社2017年10月第1版。

哥白尼的“日心说”理论也脱胎于《授时历》

内容:哥白尼“日心说”抄袭雷乔蒙塔纳斯的著作;雷乔蒙塔纳斯的知识来源为元朝的《授时历》

时间:1504年

地点:意大利的波隆那[意大利城市,位于北部波河与亚平宁山脉之间,也是艾米利亚-罗马涅区-罗马涅的首府。]

事件:哥白尼获得雷乔蒙塔纳斯的《星历表》和《天文学概要》

来历:雷乔蒙塔纳斯的《星历表》和《概要》抄袭了郑和的《星历表》

源头:郑和的《星历表》以郭守敬的《授时历》为基础(详见董并生著《虚构的古希腊文明——西方“古典历史”辨伪》第456-458页,山西人民出版2015年6月第1版。)。

“西历”的来历(林鹏《略论中学西被》,该文是《虚构的西方文明史——古今西方“复制中国”考论》的序言,山西人民出版社2017年10月第1版。

约瑟夫•斯卡利杰编订“儒略历”参照元朝“授时历”。

从历法来说,中国上古文献《尚书·尧典》就已经明确提出一年为366天。《尚书·尧典》:

“期三百有六旬有六日,以闰月定四时,成岁。”

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将一年确定为366天的明确记载。杜预《长历》曰:

“《书》称期三百六旬有六日,以闰月定四时成岁。”

将1年365又4分之1天说成366天,是因为

“举全数而言,故曰六日,其实五日四分之一。”

《史记·历书》记载了黄帝制订历法:

“黄帝考定星历”;

三代的历法:夏正、殷正、周正《史记·历书》:

“盖黄帝考定星历,建立五行,起消息,正闰馀,……夏正以正月,殷正以十二月,周正以十一月。”

《史记索隐》:

“世本及律历志黄帝使羲和占日,常仪占月,臾区占星气,伶伦造律吕,大桡作甲子,隶首作算数,容成综此六术而著调历也。”

以及汉代的太初历等。子曰:

“行夏之时”是也。

其后经过历代不断修订,到元代所测定、颁行的《授时历》则进一步精确化,将一年确定为365.2425日,距近代观测值365.2422日仅差25.92秒,达到了在利用现代科学手段进行实际测量之前所能达到精准度的极限。

在《授时历》颁行后300多年,欧洲才有了“格列历”(格里高利历),现代世界通行的历法就是以“格列历”为基础的。然而,这部“伟大”的“格列历”是从哪里来的呢?据说是16世纪意大利医生、天文学家、哲学家、年代学家阿洛伊修斯·里利乌斯(Aloysius Lilius,约1519-1576)与克拉乌(ChristophorusClavius)等学者对古罗马“儒略历”加以改革制成的一种历法,由教皇格列高利十三世于1582年颁行。无巧不成书,剽窃中国纪年将其用于西方历史的“历史学之父”斯卡利杰,在第二年(1583年)发表了这方面的专著《时间校正篇》(Opus de emendatione tempore);他没有提到“格列历”,却“造出”一个“儒略历”。

既然不存在所谓古罗马的“儒略历”,那么“格列历”的来历也就成了问题。事实上,“格列历”与早于它300余年的《授时历》如出一辙。

1279年,郭守敬向元世祖报告时,提出在太史院建造一座新的司天台,同时在全国范围进行大规模的天文测量的想法,得到了元世祖的批准。经过王恂、郭守敬等一起研究,在全国各地设立二十七个测点,最北的测点是铁勒(在今西伯利亚的叶尼塞河流域),最南的测点在南海(在今西沙群岛上),选派14名监候官员分别到各观测点进行观测。郭守敬也亲自到几个重要的观测点进行观测。各观测点把得到的数据向太史局进行汇总报告。郭守敬根据这些数据,花了两年时间编出了这部《授时历》。这种新历法比旧历法精确得多,它算出一年为365.2425天,同地球绕太阳一周的时间只相差不到26秒。这部《授时历》同现代世界通行的格里历(即公历)一年的周期相同,时间上却比格里历早302年。

因此,与其说“格列历”是教皇格里高利对“儒略历”的改革,毋宁说“格列历”就是《授时历》的翻版。不仅“格列历”袭用了《授时历》,哥白尼的“日心说”理论也脱胎于《授时历》。哥白尼“日心说”直接抄袭了雷乔蒙塔纳斯,而雷乔蒙塔纳斯的知识来源就是中国元朝的《授时历》。从1504年起,哥白尼已在波隆那获得雷乔蒙塔纳斯的《星历表》和《天文学概要》,雷乔蒙塔纳斯的《星历表》和《概要》抄袭了郑和的《星历表》,而郑和的《星历表》则以郭守敬的《授时历》为基础(详见董并生著《虚构的古希腊文明——西方“古典历史”辨伪》,山西人民出版,2015年,第456—458页。)。这就是“西历”的来历。